天一亮,到了派出所,今日按例该巡查到芦家岭了,霍吕茂安排所里的同事张强和二驴准备一起去巡查。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最近又正值芦家岭选举,所以所里对芦家岭的治安还是比较上心的。
“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调查调查有没有异常情况,能不能查到是一回事,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不要在选举期间发生什么案子”。霍吕茂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丁长顺显然对这个村还是很熟悉的,以前偷鸡摸狗的时候,白天来踩点晚上来动手,所里这里大部分情况他都很熟悉。
顺着芦家岭村的小道,他总是沿着屋子的墙边走,虽然他现在身份已经是警察了,但是一时半会心态还是没有改过来,走在芦家岭的小路上总感觉有点心虚,东张西望的,还是之前那副偷鸡摸狗的样子。
大约摸了三五分钟,他路过一间土房,本来他都走过去了,但忽然听到土房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声响,那声音不大,若不是二驴多年偷鸡摸狗练就了一副好听力,一般人还真听不到。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才辨认出这是芦家岭陈标子家中,此时他正处于陈标子这个土屋的屋后,头顶正是一扇木窗,木窗上面封了一层窗户纸,声音正是隐隐约约从里面传来。
丁长顺把耳朵贴到土墙边,一只手堵住了另一只耳朵,闭上眼睛仔细的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那声音时断时续,但是他听得清楚了,是女人的呻吟声!
那女人的声音极为沉闷,仿佛被东西捂住了嘴巴,但是那蚀骨的呻吟还是让丁长顺血脉膨胀。
“好家伙,这陈标子大白天就干这事!”
丁长顺左右望了望,从不远处的墙根下,捡了几块砖头,垫到了窗户下面的土路上,陈标子的屋后是一个小土坡,一般没有人会来这里,所以丁长顺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他。
他踩着垫高的砖头,略微垫起一点脚尖,便能够与木窗平齐,此时的声音听得更为清楚,他虽迫不及待,但依然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捅破一个小洞,一只眼睛凑到洞前使劲的往里面瞅去。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婴儿,用被子包裹着,放在床上,睡得正香,婴儿白白嫩嫩的,约莫着只有两三个月。
他挪了挪身子,往边上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那刺激的画面直接让他的小二驴瞬间昂首挺胸。
只见一个盘着头发,脱得精光的女人跪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那如同蜜桃一般的臀,光是看起来,就能感觉到惊人的弹性,臀缝之间,一道粉色的沟壑,正在潺潺流水,黑色的草丛上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
白嫩无比的翘臀上面居然有着密密麻麻的掌痕,掌痕上面通红无比,和白嫩无比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往下,是女人修长的双腿,娇嫩的玉足上面,拴着一对脚铐。
他的视线再往前看去,一对巨乳坠在女人的身下,巨乳上面原本应该是粉嫩的小樱桃,但因为哺乳期的原因,变得有些暗红,乳晕也比田晓兰的大了一圈,上面还在慢慢往外渗奶水,随着动作一点一点的往下滴,女人的双手同样被拴着一对手铐,背上一道道红印,显然是被抽打过。
“好家伙,没想到陈标子一个庄稼汉,床上能玩这么花!还整起了性虐待!”赵二驴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女人的身后,是一个黄黑汉子,正在扶着他那又黑又粗的小老二准备攻入女人的禁地。
但是女人的屁股一直左右摇摆抗拒男人接下来的动作,陈标子欲火难耐却又久攻不下,气的他扬起大手狠狠的朝着女人的翘臀上扇了几下。
“妈的,再给老子乱动,老子非打死你!”
赵二驴看到女人的屁股上又红了几分,并且随着陈标子每扇一下,女人的身体便紧绷一下,粉色的桃谷中溪水更甚。
赵二驴眼睛都要看花了,他咽了咽口水,又往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来,便放心的接着看。
陈标子见女人依然奋力反抗,大骂了一声,随即粗暴的把女人翻了个身,上前死死的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这时,赵二驴看清了女人的面貌,顿时就被惊住了,那女人可以说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要漂亮百倍。
只是她的面容有些憔悴,神情呆滞,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神采。
“这陈标子走了什么大运,娶了这么极品的媳妇,我怎么摊不到这么好的事情!”丁长顺的心里有些愤慨。
因为被陈标子压在了身下,女人便没有力气挣扎,只得任陈标子摆布,只见陈标子一只手死命的揉搓着女人的巨乳,顿时奶水四溅,喷洒到了陈标子的脸上,另一只手扶着小老二,缓缓地攻进了女人的禁区。
随着陈标子的深入,女人的脸上有些痛苦,从一开始呆呆的看着房梁,变得躁动不安,身体也开始随之扭动,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快乐,还是心理上的羞涩。
女人的两只玉兔,一只被陈标子含住,另一只在陈标子的手中被揉搓的变形,奶汁喷洒在空中撒在二人身上。
陈标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大力运动,女人的表情极为痛苦,这时她看向了窗户,正好和赵二驴的眼神对上!
“坏了!”
赵二驴正准备开溜,却发现女人没有喊叫,只是不停地朝着他重复着一个口型,见赵二驴没有反应,便更焦急的重复。
赵二驴仔细看了一下女人的口型,才辨认出,女人一直重复的口型是:“救命!”
赵二驴顿时吓了一跳,这根本不是什么床上花样,根本就是拐卖妇女,实实在在的虐待!
赵二驴给了女人一个眼神,朝她点了点头,便不再观看。
他从窗上下来,把捡的砖头放回了原处,脑袋里在想怎么办。
他顺着墙根绕到了陈标子的大门前。
“开门,开门”。以前是偷,所以要小心再小心,但是现在自己是官了,就要光明磊落,丁长顺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长顺,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陈标子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赶来了。
“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顺,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顺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顺,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顺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他现在什么事也不干,就单独盯着芦家岭有没有什么案子,我觉得还是让他来看看比较合适,毕竟,我刚入行没多久,所以你在家等着吧,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丁长顺装摸做样的在院子里和堂屋检查了一番。
“嗯,没什么异常,看来你没撒谎!”
陈标子嘿嘿一笑:“哪能呢,我可是良民!”
“行了,我把里屋检查一下,没啥问题,我就撤了,还得赶紧回去交差呢!”
说着丁长顺就准备打开里屋的门。
陈标子见状,赶紧上前阻止。
“怎么了?不能进去看?里面藏东西了?”丁长顺盯着陈标子。
“哎呀,兄弟,不是藏东西了,是我女人在里面休息呢,刚生了娃,不太方便”
“大白天的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跟我一起进去!我可是奉命检查!”
见丁长顺语气坚定,陈标子只得撒手,朝着里面喊道:“臭娘们,有人来了,给老子在被窝里面躺好!”
丁长顺瞥了陈标子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女人躺在被子里面,边上躺着那个小婴儿,她刚想开口,我便用眼神阻止了她。
女人的腿此时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同时露出了那一串锁链。
“陈标子,这是?”
陈标子赶紧上前把女人的腿塞到了被窝里面,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
丁长顺听到他的辩解,居然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
“标子,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丁长顺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俞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陈标子将丁长顺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长顺的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第15章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你弄这仨核桃俩枣的容易吗?”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村里是不让赌钱的,好在是丁长顺根本没有说什么,笑笑走了。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长顺将手伸进裤兜里,赫然是钱,一张,两张,居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大方啊,看他家破破烂烂的,不像是有钱的主,但是这钱是哪里来的呢。
丁长顺很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霍吕茂,但想到昨天和他老婆上完床,他对丁长顺厌恶的样子,让他有点打怵。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张强说道迹。
“二驴,你呢,有什么异常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长顺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长顺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顺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二驴,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所长,村里确实没什么偷鸡摸狗的,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偷人的”。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顺的说,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霍吕茂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二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顺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就在这个期间,支部书记的几只羊被毒死了,如果是偷走了,那还好说,毕竟只是图财,毒死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霍吕茂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长顺。
“二驴,你既然号称赵二驴,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来,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所长,我是叫赵二驴不错,但是只是驴呀,我也不是警犬啊,驴的嗅觉哪能跟犬比!”。丁长顺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顺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难道陈标子不在家,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长顺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长顺翻墙而入,到了房子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长顺,口袋里拿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正好看到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她依然是身上,月光照在了她的胴体上,显得格外美丽,虽然刚生完孩子,一双巨乳略微有些下坠,但是看上去依然紧实无比,看到丁长顺来了,她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极为诱人的躯体还是令丁长顺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黑夜中看不清来人,她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长顺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杨花玲,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你帮帮我”。
杨花玲的抱着丁长顺的大腿,隔着裤子丁长顺感觉到女人的一对美乳蹭着他的小腿,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他的大腿,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丁长顺黑夜中把杨花玲扶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她的皮肤,令丁长顺惊奇无比的是,虽然女人生过孩子了,但是皮肤依然嫩滑无比,女人的胳膊依然纤细,没有丝毫赘肉,手上传来的温度,让他难以忘怀。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说完,杨花玲扑向了丁长顺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丁长顺温润入怀,感觉到胸口的一对柔软,他小二驴顿时暴起,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龄最受不得这种诱惑。
“你一定要帮我!”
黑夜中杨花玲踮起脚寻找着丁长顺的嘴,不一会,丁长顺便感觉到一条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舌钻到了他的口中,小舌头在他的口中肆意翻搅,寻找到了丁长生的舌头,放在口中轻轻的吸吮着。
丁长顺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死死地抱住了杨花玲,一只手摸上了杨花玲的巨乳,在手中揉搓着,顿时感觉到一股奶水从手中流出,他的下体紧紧贴着杨花玲,杨花玲感觉到了下体异样,舌头从丁长顺的嘴中抽离开来,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状液体从两人的口中拉开,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水晶一般。
“救我,救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杨花玲没有别的话,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猛地把丁长顺的裤子拽了下来,小二驴顿时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此时的它已经青筋暴起,在黑夜中一跳一跳的。
杨花玲立马张开口含住了丁长顺的小二驴,丁长顺毫无准备,突然感觉到浑身一阵舒爽,差点喊出了声。
那硕大无比的巨物,塞得她满口,顿时呛的咳嗽了起来,赶紧把小二驴从自己口中抽出,但是正在劲头上的丁长顺怎会答应,立马了杨花玲的头,把小二驴重新塞到了杨花玲的樱桃小口中,杨花玲只能呜呜的为丁长顺服务着,她的喉咙一紧一缩的,让丁长顺犹如飞升在九霄只上,只觉得浑身舒爽无比,杨花玲只觉得嘴巴快要被撑裂了,口水顺着下巴滴到她的一对巨乳上。
忽然,一阵刺激传来,丁长顺猛地抽动了几下,浑身抖了抖,便结束了此番飞升之行。
缓过神的丁长顺看着女人的模样,有些心疼的擦去了女人口角上的污渍。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丁长顺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因为陈标子就快要回来了。
丁长顺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看着被锁住的门,杨花玲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想放弃,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好像-+又遥遥无期了。
第16章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长顺无功而返,不过在两人在芦家岭呆着的那段时间,芦家岭倒是很安静,而丁长顺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花玲有了逃脱的信心,所以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长顺的要求。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二驴,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长顺说道。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霍吕茂走了之后,丁长顺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到了田晓兰,万一田晓兰真的怀孕怎么办?我还能在这待下去吗?万一没怀孕,霍吕茂能放过自己吗?
一会满脑子又都是杨花玲,想到她那可怜的样子,想来想去的头快爆炸了,于是拉开被子,走出了房间,向镇政府走去。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窦长河一看到是丁长顺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长顺笑嘻嘻的说道,虽然态度很谦恭,但是在窦长河看来,那笑容里透着邪恶。
“我很好,不好好上你的班,瞎跑什么?”
“表叔,你和小嫂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她,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长顺继续说道。
“没有”。窦长河看了一眼丁长顺,一阵叹气,丁长顺动不动就提起他的情妇,这个把柄一直被他捏着可不好。
“你给我拿五千块钱,我帮你哄哄她”,丁长顺略有暗示的对窦长河说到,意思就是给我五千块,以后这事我就闭口不谈了。
至于这五千块钱,他是想用来救杨花玲的,虽然杨花玲许下的都是空头支票,但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说的谎话也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要冒险救这个女人,他在等待机会,一个是时间,一个是财力,现在拿到了窦长河给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时间了。
“说来也怪,你不要钱时,我总觉得你小子憋着什么坏,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钱了,我反倒是心里轻松了不少”。窦长河将五千块钱给了丁长顺。
“那是表叔你的钱多的花不完了,还有件事,你的车今晚借我用用吧”。
“车,借车干么,你会开吗?”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来一个多月了,家不知道被赵大奎拆了没有,回去看看”。丁长顺很幽默的说道,但是窦长河听到梆子峪,脸色一红,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了。
“行,不会开,我让司机送你去”。
“不用了,我跟张强学会开面包了,估计这都差不多”。
“慢点开,我这车可是刚买了不长时间”。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沟里摔死了,我估计表叔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点事嘛,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畅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谁给我办啊,明天一早给我开回来”。
“行,我知道了”。
“所长,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今天是我父母去世两周年,我想回去看看,烧点纸”。丁长顺给在芦家岭的所长霍吕茂打电话。
“你小子,早晨怎么不说呢,这天都快黑了你才说,好了,赶紧回去吧,我让王虎牙来,这样的事也能忘”。霍吕茂很生气的说道,但是很痛快的批了假。
下了班,丁长顺就走了,但是和窦长河的司机杜山魁约好了,等他送窦长河回来之后就把车给他。此刻的丁长顺躺在一处沟渠里,仰望着天上渐渐明亮的月牙,他在想,杨花玲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会不会耍自己呢。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什么都不要,他也想为杨花玲冒一次险,不为别的,就是受不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被陈标子那个家伙糟蹋,而且他心里还隐隐有了一种正义感,那就是,他是警察,他不明白为什么所长不去救这个女的,就因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吗?可是我们都是警察啊,警察的天职就是帮助弱者,打击邪恶啊,他实在是想不清楚这件事。
“杜哥,谢谢你,明天回来请你吃饭”。丁长顺坐进桑塔纳里,对杜山魁说道。
“客气啥,明天来了我请你”。杜山魁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老板的亲戚,还是个警察,虽然是临时的,这年月,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正式的,还是小心交往比较好。
丁长顺笑笑,一踩油门,车就飞一样出去了,弄得杜山魁是目瞪口呆,这家伙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夜渐渐的深了,丁长顺从车上拿出一捆绳子和一根棍子,他不能断定今晚陈标子还会不会去打麻将,如果他在家,那么只有来硬的,只要砸不死就行。
冥冥之中,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很厉害的英雄,而那个等着他拯救的人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这是他现在一根筋想的问题。
“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丁长顺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之后,将绳子扔在了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声音之小,几不可闻。
“是我”。丁长顺也是小声的说道。
第17章
进屋之后,他看见了裹着被子坐在床边的杨花玲。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杨花玲颤抖着问道。
“今晚就走,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赵大哥,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拿到那个厨子里了,还有我的身份证”。杨花玲说道。
丁长顺将衣服扔给杨花玲,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开始解决杨花玲脚踝上的锁,黑暗里,摸着这白皙的小腿,一点激动的感觉都没有。由于长期被锁在屋里,系铁链子的地方都磨出了茧子。
“孩子真不带上吗?”
“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丁长顺叹了口气,快要走到门口时,杨花玲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花玲才仰起脸,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长顺,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长顺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花玲的后背。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要赶路,走吧”。杨花玲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转身向车上走去。
由于车技不好,所以不敢开快,好在是晚上车不多,就这样,在开了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怀城市。
“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所以,我不问,你也不要谢我,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这是五千块钱,这个城市有火车站,也有飞机场,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不要再回来,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我会记住你的,我一定会的,告诉我你的电话,我说的话算数”。杨花玲抱住丁长顺,在他耳边说道。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
随后,丁长顺的唇被吻住,丁香小舌又撬开了他的牙齿钻了进来,两人拥吻一会后,杨花玲盯着丁长顺年轻的面容好一会,仿佛要把他记在心中一般。
随后,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拉开了丁长顺的拉链,熟练地从里面掏出小二驴,先是伸出香舌在上面打圈转了一下,然后便从上到下舔舐着。
丁长顺被这突然袭击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你真的把我救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报答你!”
这一刻,他相信,杨花玲说的话是真的。
他躺在车上,把座椅调了个好的角度,看着杨花玲的头一上一下卖力的为自己服务,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心理不由得感慨。
“这一别,不知多久还能再见!”
杨花玲手口并用,小二驴身上沾满了杨花玲的津液,在杨花玲的丁香小舌下,很快小二驴便败下阵来。
感受到丁长顺的异样,杨花玲赶紧张开口深深的含住了巨物,感受到口中的小二驴一跳一跳的喷射,杨花玲竟然不由得有些满足。
结束后两人相拥一会后,丁长顺将杨花玲送进了火车站,看着那个高挑的女人步履是那么轻盈,心里不由得一叹,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属于芦家岭呢,当然,也不属于临山镇。
丁长顺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可惜的是,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看到丁长顺是开着车回来的,可是丁长顺还是很高兴,他明天早晨会故意晚回去一会,直到大家都起来了,他才会开车离开梆子峪,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大早,霍吕茂刚刚上班,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霍吕茂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我昨晚巡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事,就回村委睡觉去了,可是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于是大伙就找,你猜怎么着,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为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听谁说的,不要瞎说,那个丁长顺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王虎牙指了指后院。
“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去芦家岭看看”。
“好嘞,所长,这事没我的责任吧,我们负责的是不让贼偷东西,但是这偷人的事好像不归我们管啊”。
“少废话,去把丁长顺给我叫来”。
“是”。
王虎牙走后,霍吕茂点了支烟,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他断定,这件事肯定和丁长顺脱不了干系,果然是好胆量啊,敢和我媳妇上床,现在又敢干这么大的事,以后还不得杀人放火啊。
“所长,你找我?”丁长顺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
“坐下吧,家里挺好的?”
“咳,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回去给爸妈磕个头,上柱香,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活的好好的,让他们放心”。
“好,还挺孝顺,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昨天那边又出大事了,我看啊,我们所今年这先进别想评上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谁家的羊又被下毒了?还是谁家的牲畜又丢了?”
“都没有丢,丢人了,一个大活人被人给弄走了”。
“绑架?所长,这可是刑事案子,不该我们管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可是重罪,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长顺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长顺没关系?
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长顺坐在副驾驶上。
“二驴,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所长,那还用说,如再生父母”。
“别胡说,我才三十多岁,你也刚刚成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嘿嘿,我是说关系,你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还有田姐,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
“那好,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好,所长,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除了昨晚那件事,还有两件事也不可能告诉霍吕茂,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是要命的,真不知道霍吕茂想问哪一件。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昨晚,哪件事?”
“就是芦家岭陈标子的媳妇被人弄走了,可是把孩子留下了”。
“所长,你怎么能想到我呢,不错,我是给你汇报过这事,但是只要你说不能办,我什么事敢不听你的,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以前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可是自从干了警察,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不信你可以调查嘛”。
丁长顺指天发誓,那个样子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不过如果这件事陈标子要是报案的话,我们还是要向上级汇报的,毕竟这涉及到绑架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看现在乡里要选举,偷鸡摸狗的事经常发生,这也就是想恶心一下对方,可是这要是发生绑架这样的重罪,没人可以遮掩的了”。
这个时候丁长顺心里不禁忐忑起来,也不知道杨花玲回到家没有,想想自己昨晚的经过,还真有不少破绽,要是调来县里的刑警,一准能把自己逮起来。想到这里,后背上不禁有点凉飕飕的。
今天的芦家岭真是热闹,不单单是要选举了,关键的是昨晚陈家的媳妇被人给掳走了,这在解放前还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是解放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霍吕茂一看街上这些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善了,于是带着丁长顺直奔陈标子家。
“俞所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孩子现在这么小,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一进门,陈标子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霍吕茂的大腿不放。
“起来,起来,屋里说话”。霍吕茂一皱眉头,拉着陈标子进了屋。
“所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老陈家的人就在外面呢,今天要是不把媳妇给我找回来,我们今天就把老李家给拆了,别看他们现在是村委会主任,我们不怕,不怕”。陈标子在屋里大喊道。
第18章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连丁长顺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也有点心虚了,他没有想到陈标子会将这件事猜到李家头上,现在李家是村支书,而现在正在面临选举,而且陈家的人这次和其他几大姓扬言要将李家拉下马来。
“你叫唤什么,你再叫一声试试”。霍吕茂也火了。
“我就是叫,俞所长,是我媳妇没了,不是你媳妇,要是你媳妇没了,你试试”。
“你敢咒老子”。霍吕茂心头火气,反正屋里就只有丁长顺和陈标子,没有其他人,于是给丁长顺使了个眼色,丁长顺一转身出去了,守在了门口。
就听见屋里霹雳巴拉一阵响声,间或还有陈标子的惨叫,而且还有家具被推在地上的声音。
“陈标子,我告诉你,别拿你媳妇跑掉这事说事,如果你敢挑起李家和陈家的斗殴,我发誓一定将你送到牢里去”。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是我媳妇没有了,你不去给我找,还来打我,我要去告你”。陈标子虽然嘴上硬,可是心里理亏,所以不敢很强硬的和霍吕茂说话。
“凭什么,你心里清楚,先不说你那个媳妇是怎么没的,她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啊,买卖妇女,还让她给你生了孩子,还有用铁链拴住她,限制人身自由,非法拘禁,这些罪名哪一个你跑得了,我不办你,就是觉得乡里乡亲的,你他娘的找个女人不容易,我睁一眼闭一眼,可是你要是挑起李家与陈家的械斗,我告诉你,我不让你在牢里待二十年我就不姓俞,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可是她,她的确是没有了呀”。
“我不管,好歹你还落个闺女养老呢,还有三十秒”。霍吕茂冷冷的说道。
不一会,陈标子跟在霍吕茂身后,向院子里的人大喊道,都散了吧,没事了,婆娘是自己跑的,神经病又犯了,谁看见给送回来,没看见就算了。
大伙都呆了,这天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要死要活的,这才多大功夫,立马变卦了。
“看什么看,都回去,该干么干么去,等着管饭呢?”霍吕茂大吼一声说道。
人群慢慢散去,霍吕茂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丁长顺向村委会走去。
“丁长顺,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是我不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芦家岭给我待着,什么时候选举结束了你再回去,这些日子,你要保证不再出事,能做到吗?”霍吕茂转身看着丁长顺。
“所长,你别看我,看我也做不到,这么大个村,我不吃不喝也转不过来啊,更别说防止出事了”。
“哼,我不管,如果再出事,我肯定会将陈标子媳妇被偷走一事查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
“还挺硬,不明白自己去想,非得我点明了”。
霍吕茂交代完丁长顺就开车回去了,看着面包车消失在村子尽头,丁长顺反而是心里一松,庆幸我不回去吧!回去就干你媳妇。
李建设是个光棍,老婆去世好几年了,现在的家里都是大女儿给他管着,大女儿嫁给了村里的王家王老虎,王老虎好赌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女儿倒是十天有八天在娘家住着,这样王老虎家里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赌窝。
“你是赵警官吗?”就在丁长顺想像着和田晓兰共赴巫山时,一个女人在身后叫他。
“哦,我是,你是谁啊?”
“我爹是村支书,刚才爹说来叫你回家吃饭”。
“哦,好,马上去,我该叫你李姐吧,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走吧”。
说完,这个女人回头走出了村委会,丁长顺在身后跟着,看得出,这个女人家里过的并不好,这倒使得丁长顺有点不解,到底也是村长的闺女啊,怎么穿成这样啊,一条碎花裤子,一看就很多年了。
虽然穿的不好,但是勾勒出的曲线还是十分诱人的,该挺得挺,该翘的翘,走在女人的后面,看着她的一对大屁股来回摇摆,小二驴顿时又有复苏的迹象,丁长顺赶紧往下压了压。
所有小说均由根据搜索引擎转码而来,只为让更多读者欣赏,本站不保存小说内容及数据,仅作宣传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