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你太客气了,我在村委会吃点就行,何必到你家里来吃饭呢”。丁长顺见到李建设时,说了句客气话。
“你小子,当了几天差知道客气了,我那只狗你什么时候还给我,那可是我养了五六年的老黑狗啊,说没就没了”。李建设徉怒道。
“哈哈,李叔,我那时候不懂事!你看看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记得我以前偷鸡摸狗那些事呢?你那黑狗啊,早成了肥料了,不过李叔我答应你,过几天给你整一条狼狗来,我表叔家的狼狗这几天就要下崽了”。
“你表叔,你表叔是谁?”
“窦长河”。丁长顺随口说道。
“窦乡长,丁长顺,你不是吹牛吧,窦乡长是你表叔?你蒙谁呢”。
“不信是吧,我这联防队员还是我表叔给找的,要不然俞所长能整天带着我到你这里来,我老板说了,让我呆在这里,直到选举结束”。丁长顺说的一本正经,连李家大姑娘都回头看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
“是真的?凤妮,拿瓶酒来,我要和赵警官喝几杯”,李建设半信半疑,不过看丁长顺说的煞有介事,也存在着交好的意思,要不然自己那老黑狗死的太冤了。
原来这个女人叫凤妮,李凤妮。
“大叔,凤妮姐有婆家了吗?”丁长顺看了看厨房,小声的问李建设。
“嘿,你小子,打我姑娘主意,你毛长全了吗?别瞎想了,我姑娘有婆家了,都出嫁好几年了”。
“唉,为什么我总是晚一步,好女人都嫁人了,我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了”。丁长顺故意说得很悲情。
“你小子,这才多大啊,这么早就想媳妇了?”
“我都十八了,是一个成年人了”。丁长顺说的很认真。
“呵呵,这么小,不过要说起来也不小了,老年间像你这么大早当爹了”。
“是啊,大叔,你给我介绍一个呗,我到时候给你上双鲤鱼”。
“哈哈哈,好,说吧,要什么样的?”李建设也被逗笑了,这个时候李凤妮正好出来上菜。
丁长顺指着李凤妮说道:“就要凤妮姐这样的,贤惠,漂亮”。
李凤妮脸一红,啐道:“小孩子家家的,色胆包天啊,娶个我这样早晚把你气死”。
呵呵呵,大家都笑了起来。
“男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顾家,有没有本事倒在其次,有好日子就过好日子,没有钱就过穷日子,凤妮,我劝了你几次了,爹也不想再说了,实在是过不下去就离了吧,爹不嫌丢人”。李建设端着一杯酒看着自己的闺女说道,说完一扬脖子,将近二两白酒就灌了进去。
“爹,这样喝不行,会醉的”。李凤妮夺过了酒杯,但是又被李建设拿了回去。
“大叔,怎么了,凤妮姐的男人不好吗?”
“好,好得很,王老虎,远近闻名啊,你知道王老虎吗?”李建设醉眼迷离的说道。
“啊,王老虎,凤妮姐,他是你老公?”丁长顺不敢相信,他时常都转西转的偷东西,倒是真的不知道李建设的大闺女是王老虎的女人,这个远近闻名的赌鬼,那谁不知道。
李凤妮不说话,只是低头吃菜,就这样,一瓶白酒大部分都到了李建设的肚子里,丁长顺喝了不到一两酒。
喝到一半,李建设就喝多了,主要是提起女儿的婚事,他心里不痛快,当初为了当这个村主任,为了争取王家的支持,才不得已让大女儿嫁给了王老虎,因为那个时候王老虎是老王家的领头人,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的错,所以李建设心里一直不痛快。
“小赵,帮我扶我爹到床上去吧,待会该摔倒了”
于是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喝多了的李建设回到了屋里,将李建设安顿好,俩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要往屋外走,一不小心,撞倒了一起,丁长顺是个男人,身体又强壮,而李凤妮一个女人,那撞得过他,于是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哦,对不起,凤妮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快拉我起来”。一双手伸向了丁长顺,丁长顺握住凤妮有些茧子的手,心潮有些涌动。
“松开啊”。丁长顺一番感慨,忘记了手里还握着人家的手。
“哦,对不起,凤妮姐,你这双手很像我妈的手,她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长满了茧子,还时常用剪刀剪这些茧子”。
“那她?”
“去年就走了,和我爸一块走的,算了,不说了”。丁长顺眼泪汪汪的。
“不哭,啊,不哭,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能让死去的人放心”。李凤妮母性大发,伸手替丁长顺擦眼泪,只有有相同遭遇的人才能有共同语言,李凤妮和丁长顺就是这样,悲惨的生活遭遇,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丁长顺借坡下驴,抱住了李凤妮,把头埋到了李凤妮的双峰之间,李凤妮正在感慨人生,并没有觉得丁长顺的动作有何不妥,只是觉得丁长顺现在需要安慰。
“凤妮姐,你真好看,我将来一定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瞎说,我都人老珠黄了,还好看什么”。李凤妮脸一红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长得真好看,现在也是一个大美人,再说了,你现在才多大啊,一点都不老”。
丁长顺边说,脑袋边在李凤妮的怀中蹭来蹭去,那迷人的乳香,和柔软的触感,领丁长顺着迷不已。
第20章
自从在田晓兰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之后,他迫切的想找一个女人,但是以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找女人了,男人也找不到,所以他就将目光对准了那些生活不幸福或者是单身的女人。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今天还回去吗?”
“回哪儿?”
“当然是回你家了”。
“不,我爸爸喝多了,我得在这里陪他”。
“哦,那,没什么事我走了,回村委会睡觉去”。丁长顺不舍的从李凤妮的双乳中抽身开来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他的内心是希望李凤妮能留留他,哪怕是说会话也行,可是直到他快要出李建设的家门了,李凤妮也没有叫他。
“哎,等等”。就在丁长顺迈出大门时,李凤妮叫住了他,这声音对丁长顺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
“怎么了,凤妮姐?”
“村委会那边没有水,我给你拿一壶水吧,你喝了酒,晚上肯定要喝水”。李凤妮起身去提水。
丁长顺心里一阵失望,但是随即他又高兴起来,这说明她是关心我的,想到这里丁长顺一阵窃喜
下午,一阵门铃响了,保姆去开门,但是随即大叫起来。
“夫人,夫人,大,大大小姐回来了”。保姆春香忘记了主人教她的一切礼仪,大叫着跑到佛堂告诉杨花玲的母亲。
“春香,怎么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你是说花玲,花玲回来了?”
“妈,妈,我是花玲啊,我回来了”。就在李梧桐愣神瞬间,杨花玲已经来到了李梧桐的身边,直接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李梧桐的双腿。
“傻孩子,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哪,你不要妈了吗?”李梧桐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出去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杨花玲紧紧抱住李梧桐的双腿,生怕母亲李梧桐跑了似的。
“好,好,回来就好,春香,快点给先生打电话,告诉他,他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哎,夫人,我马上去打”。春香在杨家干了一辈子了,对杨花玲的感情也很深,所以也高兴的泣不成声
既然是在这里值夜班,不出去转转也说不过去啊,反正现在睡觉也早,出去看看,别真的出了事,霍吕茂肯定不会饶了我,看样子霍吕茂是知道了是我放走了杨花玲,这个家伙,够奸诈的,活该老婆被我玩,见死不救也就算了,反过来还要反攻倒算,真不是个好人,亏我以前那么感激你!喝了点酒,丁长顺的胆子壮了起来,居然敢骂霍吕茂了。
拐过一条胡同,看到远处影影错错的有个人在敲门,这大晚上的也不像是个串门的呀,莫非有鬼,不行,得提高警惕,于是在那道大门开开又闭上之后,丁长顺悄悄的来到门前。他不知道这是谁的家,也不知道这家有没有狗,于是向院子里扔了一个小石头,但是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于是丁长顺准备翻墙过去。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不知道现在村里住着联防队那帮狗的吗?”
“切,那怕啥,我是从后坡上爬上来的,你看看这一脚的土”。
“我不是说你怕什么,我是说这大晚上的怎么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家里那个婆娘,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今天在家里给我大吵大闹的,心里烦,就回了镇政府,突然想起你来了,就过来了”。
“噢,原来是在家里受了气才想起我来,这几年,你哪次不是突然想起我来就来,也不怕我家那口子在家”。
“他不是出门了吗?”
“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过来,他要是在家呢?”
“在家也不怕,我们和不是朋友吗,来串串门呗”。
“朋友?哼,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老婆的?”女人一句话尖似一句话。
这个时候丁长顺正好走到了窗户底下,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又是一个偷人的,不好,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于是稍微抬抬头,透过窗户上的玻璃,这一看,差点将丁长顺的胆子吓飞,这个男人居然是临山镇的书记田家亮。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快赶紧服侍俯视我。
说罢连带着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一直小虫软趴趴的躺在了双腿间,女人张开嘴含住了小虫,十八般口技上阵,一会舔、一会吸、一会手口并用,小虫也随之长成了巨龙。
“还是你好,我家的婆娘跟你不能比!”田家亮看女人如此卖力,不由得感叹道。
女人听言,嘴角一下,脱掉了身下的红色内裤扔在了一边,大白屁股骑到了田家亮的身上,一只手扶着田家亮的宝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尽根没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喊出了声。
田家亮脱掉了女人的上衣,露出了一对奶子,乳头成少妇的深棕色,田家亮一口便含在口中,两只手抓住女人的臀部用力的撞击着。
随着女人的身体前后摇摆,屋子里面春色盎然。
第21章
领导的隐私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已经够劲了,这下田家亮要是看到了自己,那么自己只能是跑路了,丁长顺看了一会便不敢多看。
丁长顺悄悄的退出了那个院子,但是却将是哪一户记得清清楚楚,看来这家的男人不经常在家。
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就回村委会睡觉了。
时间过去了十多天,终于快要到选举的日子了,丁长顺很高兴,这几天再也没有出事,这就意味着他要回去了。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想回去了,因为这几天在李建设家里吃饭,和李凤妮渐渐的熟悉了,这个女人给丁长顺一种母性的感觉,所以他很愿意和李凤妮聊天。
上海一幢豪华别墅里,杨花玲坐在沙发上,一袭白裙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显得愈加的娇艳,可是脸上的冰冷却使得任何人也不敢靠近她。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支票,此刻的她,思绪回到了芦家岭,那个让她一辈子都感到耻辱的地方,可是那里也有一个好人,那就是一个叫丁长顺的人,她不想任何人再知道自己这一年都呆在什么地方,如果让人知道她被圈禁了一年多,还有了一个孩子,那么她的家族也将蒙羞。
“龙叔,你是看着我长大,今天你帮我去办一件事,算是帮我个忙吧”。杨花玲面无表情的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说道。
“小姐,您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尽力去做”。
“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去一趟这个地方,将这个支票给这个人,这上面写的很清楚了,如果他要了,你就回来,如果他不要或者问起我的事情,你就,杀了他,但是要做的干净,明白吗?”
“知道了,我连夜出发”。
看着龙叔消失在门口,杨花玲念念有词,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是谁,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丁长顺,不要怪我,但愿你能老老实实的收下钱,我们两清了
“丁长顺呢,这几天怎么没有回来,缸里的水没了”。田晓兰说道。
“我让他在芦家岭盯着呢,水没了,我去挑”。霍吕茂回答道。
“你去挑,就你那身子骨,还不得累趴下”。
“不会!”霍吕茂说道。
田晓兰不说话了,心想,你?算了吧!现在的她,特想丁长顺,那孩子咋那么招人喜欢呢。
“虎哥,嫂子这回了娘家就不回来了,也没人给烧点水喝啊”。陈标子背上背着孩子,手里摸了一块麻将,看看又扔了回去。
“回来个屁,回来就想揍她,要不是她爹是村委会主任,我早他妈的离婚了,这都结婚好几年了,连个蛋也不下,还不跟你那娘们呢,一年就下了一个,不过可惜了,跑了”。
“虎哥,别提这糟心的事了,我总怀疑这里面有事,我想了,这肯定是咱村里人干的,而且这娘们说不定就在谁家藏着呢”。
“你怀疑是老李家?”
“嗯,这段时间他们家不是丢牛就是死羊的,肯定也是把事情都算在了我们头上,所以趁我在这里打麻将,偷偷把我媳妇给偷走了”。
“陈标子,那你小子那天为什么怂了,那天人多多啊,只要你一声号令,直接就杀到李家那里去了”。
“我也不是不想,是霍吕茂那个该死的,把我揍了一顿不说,还吓唬我一通,我当时头一蒙,就晕菜了,现在想想,哪有那么多事啊”。
“就是,要不我们今晚到老李家屋子后面的柴禾垛上放一把火算了,再给他点警告”。陈标子旁边的刘麻子说道。
“放火啊,这事不太好吧,这要是被抓住可不是小罪,还不跟偷点东西呢”。
“你小子,屁大点胆子,老婆都被偷了,还不敢出口气”。刘麻子激将道。
“不是我不敢,是梆子峪那个丁长顺在村里呢,这时候这不知道猫在哪里呢,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几个都得坐牢”。陈标子将手里的麻将扔出去说道。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种,我们不如设个局,让他有来无回,赌一把大的,到时候让他欠一屁股债,看他敢在我们面前威风,那样我们在警察里面也有个自己人了”。王老虎说道。
“这事我看行,这样,过几天我邀请他来打麻将,我们几个想想这局怎么做,到时候一定不能让这小子看出来这是个局,不然的话,肯定机会嫉恨咱的”。陈标子说道,刚说完,背上的孩子哭了。
伴随着孩子的哭声,门口一个黑影悄悄的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第22章
李凤妮一声不吭的切着菜,实际上她的心里很矛盾,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将自己听到的告诉丁长顺,虽然和这个小伙子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她感觉到这个孩子对自己很好,而且对自己越来越依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帮自己烧火的丁长顺。
丁长顺这个时候也在看着李凤妮的背影,虽然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了,但是很干净,这样的女人是真正的持家的女人。
“凤妮姐,你今天怎么不高兴啊,我是不是得罪你了”。丁长顺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啊,我没有不高兴啊”。
“凤妮姐,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就告诉我,我现在是警察,能帮你,我谁都不怕,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把他抓起来”。第二个信誓旦旦的说道。
“没有的事,哎,二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厨房里很暗,但是正是这样黑暗的光线隐藏了女人的羞涩,能问出这句话,李凤妮也是需要勇气的。
“因为,因为你很像我妈妈,我现在有时候很想她,但是我也知道,她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我把你……”
丁长顺这话倒是真的,从那天晚上吃完饭之后,他心里就很想找个这样的女人做依靠,说来说去,他才刚刚满十九岁,在很多的家长眼里,这还是个孩子。
丁长顺不敢再说话,只是低头将一把柴禾又塞进了炉膛里。察觉到丁长顺的情绪变化,李凤妮不禁回过头来,蹲在丁长顺的面前,伸出还带着青菜味的手替丁长顺摸去脸上的泪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擦泪了,这让年纪大点的李凤妮心里很是难过。
“你是男孩子,不哭啊,待会姐告诉你怎么回事”。
“姐,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丁长顺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我昨天回去了一趟,听到王老虎和陈标子在我家里算计,说是要设个局,让你输很多的钱,还说要去我家后院里放火烧柴禾垛,心里恨的慌,又不敢告诉我爹,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李凤妮说完也是一筹莫展,炉膛里的火光将李凤妮清秀的脸庞映的通红,丁长顺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张脸,但是手到一半就被李凤妮给抓住了。
“干什么,想占我便宜,早知道你这个小孩子人小鬼大,没安好心,亏我心痛你”。
“不是,姐,凤妮姐,你是真好看,我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你的脸,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而且,凤妮姐,我,……”
“我什么我,快点烧火,我爸待会就回来了”。
一句话将丁长顺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凤妮姐,你刚才说什么,陈标子要干什么?”
“刚才我说话你没听啊?”
“没有,我光顾着看你了”。丁长顺咧嘴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孩子家家的,瞎想什么”。李凤妮咤道。但是心里还是很美的,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关爱的女人的,但是由于上完初中之后就在家里呆着,一直到嫁给王老虎,再也没有接触到过别的女人,所以对男人的唯一印象就是王老虎那样的,但是自从遇到丁长顺这个年轻人,才知道原来和男人交往还可以这么无拘无束的。
“我说的是真的,真没有听见,凤妮姐,再给我说一遍呗”。丁长顺站起身,来到李凤妮身边,两只手挽住了李凤妮的手臂左右摇晃着央求道。
“快点放开我,待会让人看见不好”。
“姐不说,我就不放开”。丁长顺察觉到李凤妮并不会生气,他是打蛇随棍上,一直赖到底。
“好好,我说,松开我”。
当听完李凤妮的话时,他没有生气,反倒是觉得这事是一个机会。
“姐,你还喜欢王老虎吗?”
“唉,这事,姐嫁给他本来就是爹的意思,我是一天也没有喜欢过他,我原本也是想好好过日子,农村人,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凑合过一辈罢了,但是他是吃喝嫖赌全占全了,最可恨的是,有一次还将在外面找的小姐带到家里来,把我赶出去让那个小姐睡在了我的床上,我想离婚,但是顾忌到爹的颜面,我不能让爹难堪”。
“这个王八蛋,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他,你放心,姐,这一次啊,我让他丢人丢到姥姥家去,让他彻底滚出芦家岭,你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要想他了”。
“我原本也没有想过他,我昨晚回去想拿几件衣服,没想到他居然能干出这事,我爹待他不薄啊,你看看这后院的柴禾垛这么近,一旦着了火,就会把我家也给烧着,真是丧尽天良,喂不熟的白眼狼”。
“姐,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你不用管了,我保管替你好好教训他”。
“不行,你打不过他的,你还是向你们领导汇报吧”。
第23章
以前在学校里,丁长顺也有自己暗恋的女孩,但是对于怎么样哄女孩子,丁长顺还不太懂,虽然他仙子是最渴望的就是在一个女人身上得到像在田晓兰身上那种感觉,但是现在来看,如何让女孩子对自己倾心才是最重要的。
得到李凤妮的关心,无疑使他信心大增,本来他是想告诉自己的领导,埋伏在李建设家的后院,将前来放火的人一网打尽,即便是判不了刑,也会让他们以后在芦家岭没有立锥之地。
但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使他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他要用另一种方式给李凤妮报仇,这也是一个男孩子对自己倾心的女人的一种表达,他想帮她。
“你就是丁长顺,外号叫赵二驴?”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将即将出门的丁长顺拦在了村委会里。
“是啊,你是谁,有什么事?”
“没有其他事,这是一个人让我交给你的东西,请打开看看”。龙叔看了看丁长顺,他实在是想不通小姐为什么会将这一百万给这个毛没有长齐的毛头小子。
“这是什么?”丁长顺没有见过支票,但是看到上面盖着几个章,一看数额,反正前面是一个一,后面好几个零。
“这是支票,一百万,它是你的啦,拿着到银行就可以兑换成一百万,见票即付”。
丁长顺抬头看了看这个男人,他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在寒风里独自离去的女人,看来她到家了,果然是一个守信的人。
“还有别的信件或者口信吗?”这是丁长顺心里渴盼的,他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
“没有,只有这些”。
“好,我知道了”。
龙叔很好奇的看着这个男孩,心里很是奇怪,手里草着这一百万,表情上却看不出有什么激动,真是搞不懂这个男孩和小姐是什么关系,摇摇头,就想离去。
“先生,等等,我还有件事”。丁长顺说道,龙叔心里叹了口气,他这辈子杀的人太多了,可是这是小姐的意思,如果他再问其他的,那么自己只有杀了他,他的拳头不禁攥紧了。
“还有什么事?”
“大叔,一看您就是常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肯定见多识广,有没有一种眼镜能看透对方的牌,我在电视上见过,能透视的那种”。
龙叔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来这小子想作弊赌博。
“你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没事,就是问问,我觉得这些东西很好玩”
“我回去可以给你寄来,而且还是隐形眼镜,戴上别人根本看不见”。
“那敢情好,这对我很重要,谢谢您。
“年轻人,有钱了也不能赌博,更何况是作弊,小心查出来挖了你的眼”
“没事,我就做一次,不会有事的,”龙叔摇摇头转身离开了,这一趟的任务完成的还算顺利。
乡政府书记办公室里,田家亮和窦长河相对而坐,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劲的抽着闷烟,谁也不愿意先开口。原因就是昨天的县政府经济会议。
临山镇很特别,虽然是叫临山镇,但是叫乡长不叫镇长,原因就是前几年要撤乡改镇,可是审核来审核去,由于经济总量上不去,只能是叫乡,可是临山镇已经叫出去了,老百姓也就习惯叫临山镇了。
今年的全县经济会议一开,临山镇又是倒数第一,升镇无望了。
“老窦,我考虑了,咱们临山镇再也不能这样了,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真的就要老死在临山镇了”。
“我也没有办法呀,反正咱这里的情况就这样啊,在发展能发展成什么样啊,要能源没能源,要资源没有资源,我是一点招也没有”。
“那也不能这样下去啊,你是乡长,主管的就是经济,我们乡发展不上去,我有责任,但是主要还是你这个乡长的责任”。田家亮心里不痛快,所以说话就有点无遮无拦。
“你什意思,我难道不想发展经济,田家亮,这要是你能发展经济你还窝在这里,你是这临山镇的一把手,你看看你干了什么,还说我,你凭什么说我?”窦长河奎不示弱。
两人在办公室里大吵一通,不欢而散。回到办公室里,窦长河将领带一把扯下来扔在了沙发上,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是刚刚斗完的公鸡。
“表叔,生气呢,谁惹您生气了,给大侄子说,我替你灭了他”。
“滚,你来干什么,哪凉快哪呆着玩儿去”。窦长河一看是丁长顺探头探脑的进来了,浑身气不打一处来。
“表叔,火气大了伤肝啊!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您听了准保高兴”。
“什么事?”
“是关于田书记的,你想不想听”。
第24章
人都是有欲望的,如果说以前的丁长顺只是想找个地方混口饭吃,那么有了龙叔送来的一百万后,他的内心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他始终忘不了那个离开郴子峪的早晨在山上喊得那句话,他要过人上人的生活。
他不再想杨花玲是谁,他想忘记这个女人,虽然他一直在心里将这个女人当作梦中情人,他可以不在乎她是否干净,他也不在乎她有孩子,但是现在他发现有的人,他是不能惦记的,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想到龙叔那双阴冷的眼睛,他就禁不住要打寒战。
有钱了并不一定有地位,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现实,在古代,商人有钱,但是地位却比不上一个老农,虽然现在中国有很多富翁,他们的钱很多,可是不知道哪一买在权力的面前都会被扒的精光,所以有钱并不一定有实力。
“这些钱,是我起步的天梯,我要用这些钱给自己搭一架通天的梯子”。丁长顺这样想到,于是他开始想到了投资,这个投资不是做买卖,而是人情的投资。
“你说什么,田书记,哪个田书记?”窦长河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还有哪个田书记”。丁长顺用手指了指楼上。
“你个小屁孩,不要瞎惹事,他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窦长河一脸的不悦,刚刚被田家亮训了一顿,这会正生气呢。
“表叔,我说的是真的,你听我说……”于是丁长顺将在芦家岭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窦长河。
“嗯?你说的是真的?”窦长河眯起了双眼看着丁长顺,直到将丁长顺盯得心里有点发毛,他才意识到今天这事做得过了头,虽然自己是好心,可是他忘记了眼前这位窦长河乡长也干过这样的事,同样也是被自己逮住了,为什么领导干这样的事总会被自己遇见呢,这里面会不会存在跟踪领导的意思。
“表叔,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的,这事我谁都没有告诉”。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发誓
“行了行了,不过我很好奇了,为什么领导干点什么坏事都会让你给碰上呢,你是不是诚心的?”
“表叔,你说这话我可就冤枉了,我这可是为你好,你要是能当上咱们临山镇的一把手,那我以后还不得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的,我以后就是你养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丁长顺馅媚的说道。
“你小子,这事都敢想,有前途,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嘿嘿,我听表叔的”。
“你小子,行啊,不错,我好久没有和人这么聊过天了,怎么样,今晚跟我回家喝几杯”。窦长河一时激动,居然能激请丁长顺去家里坐坐。
“哎呀,那敢情好,我也没有见过表婶呢,你下班后我来找你”。丁长顺打躬作揖的出去了,窦长河盯着房间的天花板自言自语道,田家亮,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偷个情都能被一个二流子看到,你真是太背了。想起来,他不禁又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庆幸,这个丁长顺用好了,还真是一个人才,他又想到,自己在以后的晋升之路上,有时候还真的少不了这样会使下三滥手段的人,所以,他对丁长顺的兴趣又增加了一分。
第25章
在下班之前,他去了一趟县城,在唯一的一家珠宝店里买了一根项涟,花了他四千多,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百万该怎么花,不过他知道,有些投资那是必须花的,所以这条买给窦长河媳妇的项链,他一点都不心痛,终有一无杖花出去的这些钱都会在窦长河的身上得到十倍百倍的回报。
“表叔,你是乡长啊,怎么住在这地方”。下班后,丁长顺跟着窦长河回了家,但是下车后,一看窦长河住的地方,真是配不上乡长的范啊,一个很平常的小院子,三间瓦房,里面也没有任何的装修,很朴素的一个地方。
“这是租来的,我家在县城”。窦长河说道。
“回来了,快准备下,吃饭了”。这个时候屋里出来一个妇女,看到这个女人,丁长顺不禁要骂窦长河为什么在外面找女人。
这个美丽妇人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妇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脸色白净,皮肤细腻,看上去标准的一个良家妇女,妇人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毛衫,下身一条黑色的筒裤,一双平跟拖鞋也没有掩饰住她的傲人身高,丁长顺一看,心头一颤,妈的,这个女人太有魅力了!不知道为什么窦长河放着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在家里不用,还要在外面女人呢。
想来想去,或许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这是我表婶吗,表婶好”。丁长顺该有的眼色还是有的,于是上前问好。
“表婶?长河,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是?”
“馨雅,这是丁长顺,他是我表侄子,梆子峪的,以前不知道,最近才联系上,今天过来和我们一块吃饭”。窦长河解释道。
“哦,是吗,快进来吧”。赵馨雅点点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煞是好看。
“表婶,我第一次来,也不知道给您带什么,这是一条项涟,送给你吧”。
“哦,你小子哪来的钱,是不是又去偷了”。窦长河一声惊愕,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丁长顺偷得,而是丁长顺拿了自己五千块钱买的。
“哪能啊,表叔,这是我的一笔意外之财,今儿个孝敬表婶了”说着,丁长顺拿出项链递给了窦长河,“表叔,你给表婶戴上看看合适不?”
窦长河暗赞这小子会做人,于是接过项链要给赵馨雅戴上。
“长河,这不合适,小赵才工作几天啊,买这项链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呢,我不能要”。赵馨雅推辞着。
“让你拿,你就拿着,二驴不是外人”于是赵馨雅在半推半就间将项链戴在脖子上,在屋子里的灯光下,项链上闪闪发光,傲视好看。
“谢谢你了,小赵,你们坐,我们这就吃饭”说完就去厨房忙去了。
“你小子,这是不是我的钱买的。”
“你的钱,什么钱啊,表叔,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钱?”丁长顺笑嘻嘻的说道,这个更加使得窦长河认定这是自己的钱买的,不过也好,终究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于是一笑,抬起手给了丁长顺一巴掌。
“你小子,狡猾。”
“呵呵,都是表叔教诲的好,”
“哼,不过,老田这事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一般这样的事情一出,肯定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我,因为只要田家亮一走,我是最大的得益者,这可有点难办啊”。窦长河揪着额下的一根毛说道。
“这事交给我,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表叔,这件事要是成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事还没办就开始提条件”。窦长河不悦的看着丁长顺说道。
“我不想干警察了,我想进政府,跟着你干,怎么样?”
“你个小屁孩,连个学历都没有,跟我干什么?你能干什么?
“我什么都能干,至于学历吗,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去省城买个证不就完了,我看我们县城里也有很多办证的广告”。
“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疯了,这事能闹着玩吗?”
窦长河觉得丁长顺这小子是个人才,胆大心细,不过就是没有学历,还有就是过于年轻,心里也有点犯愁。
“爸妈,我回来了”。这个时候,院子里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进来。”
所有小说均由根据搜索引擎转码而来,只为让更多读者欣赏,本站不保存小说内容及数据,仅作宣传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