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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闺女回来了,快点洗手,要吃饭了”。窦长河转脸笑道。

“嗯,爸,有客人啊?”

“也不算是客人,这是你表哥,叫丁长顺,对吧”。窦长河转脸问道。

“对对,也叫丁长顺,不过叫我大名的不多,都叫我赵二驴,小妹妹,你叫啥都可以。”

“嘿嘿,赵二驴,还有叫这名的,真是好玩”。丁长顺看看窦长河又看了看这个漂亮的女孩,真的不像是窦长河的,这个女孩随她妈妈,和赵馨雅长得很像,一看就是个坯子,别看现在穿着一身校服,如果脱了校服,穿上其他的时髦衣服,一准好看,丁长顺心里想着。

“窦莹莹,不能这么没礼貌,要么叫表哥,要么叫长生哥”。这个时候赵馨雅正好端着菜出来,就说了女孩一句,丁长顺这才知道这个女孩叫窦莹莹。

“妈,我可没说什么,是他自己说的,是不是二驴哥”。窦莹莹吐了吐舌头说道。

“你看,这孩子,是不是欠收拾了”。赵馨雅板起脸训道,而窦莹莹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回屋子里去了。

“小赵,你不要生气,这丫头就这样,没大没小的”。

“表婶,没事,大家都这样叫我,我早就忘了自己原来叫什么,呵呵”。丁长顺一阵傻笑的说道,这样子使得赵馨雅心里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好感更增加了几分。

“莹莹是不是在镇上的中学读书啊?”

“是啊,读初三了,明年就小升初了,整天只知道玩,学习上不去,头疼啊,你表婶是学校的老师,这也不管用,学习成绩就是上不去”。

窦长河端起一杯酒,很是郁闷的说道。

这个时候窦莹莹和赵馨雅都坐到了桌子边上,一听见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窦莹莹不高兴了,“爸爸,你放心,我考高中一点问题都没有,安心吃你的饭,喝你的酒,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爸爸能不操心吗,我这个老师都没有教好你,我现在都没有脸去教别人了”。赵馨雅给窦莹莹类了一口菜说道。

“你们,你们还让不让人吃饭,哎,妈,你发财了,这条项链很漂亮啊,谁给你买的?”

“小孩子不要瞎打听,吃你的饭”。赵馨雅脸一红说道,刚才忘了摘下来了,让眼尖的女儿给看见了,难堪的是送项链的人还在呢。

“莹莹是吧,我觉得你很聪明,我觉得你可能是学习方法没找到,要是让我辅导你几个月的话,考个市重点高中应该没问题”。丁长顺一看窦莹莹盯在了项链上,而赵馨雅尴尬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并不想让人知道。

“什么,吹牛吧你,还市重点高中,你要是能让我上县重点高中,我爸妈就能给你磕头了”。窦莹莹口无遮拦的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窦长河首先不悦了,他现在想,今天带这个家伙到家里来是对还是错呢,不过这家伙搞关系还真是有一套,片刻间就让家里人都对他产生了兴趣。

“莹莹,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丁长顺自己类了口菜,边吃边说道。

“干什么的,难不成你还是个天才?”

“天才倒不是,海阳一中你该知道,就是咱们县重点高中,我是去年退得学,从高一开始,我就是全年级第一,一直保持到我退学,你可以需打听一下,看看我是否吹牛”。丁长顺说的很严肃,好像那是一种很值得的尊敬的过往,这个时候赵馨雅和窦莹莹都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怔怔的看着丁长顺,虽然知道丁长顺是个二流子,但是对于丁长顺以前的事,窦长河也是知之甚少。

“那你为什么不上学了呢?”窦莹莹弓弱弓的问道。

“去年那场泥石流,我爸妈都遇难了,一下子我家的天就塌了,也没有人管我了,所以我也就不上学了,本来我是可以考上北大清华的,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多亏表叔帮我,我这才有个地方吃饭,说句不好听的话,两个月前我还是一个走街串巷偷鸡摸狗的二流子呢”。丁长顺说的很轻松,但是这家三人没有一个听得轻松,赵馨雅的脸色是关切之情,而窦莹莹则是一脸的崇拜,窦长河对丁长顺这个过往的经历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知道这个家伙的智商绝对不低,所以心里更加的决定要培养这个小子一把,把这家伙培养成自己的人,为自己的什途冲锋陷阵。

“二驴哥,那你有时间教教我吧,我爸妈整天说我,嫌我的成绩上不去,我都烦死了,我要是能考上市重点高中,他们还不得疯了”。窦莹莹憧憬着。

“呵呵,这没问题,只要叔和婶同意,我随传随到,学习还是有方法的,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丁长顺说完不再说话,就等着窦长河和赵馨雅表态,其实他心里想,你学的怎么样不重要,到时候就是用钱推,也会把你推到市重点高中去。

第27章

有些事情不是一开始就能想到结尾的,就像是丁长顺接近窦长河一样,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好的或者是不好的开始,但是事实上,丁长顺正在逐渐接近窦长河和他的家人。

窦长河看着正在和窦莹莹聊得火热的丁长顺,心里想,这小子真是个人才,自己要是好好扶植一下他,会不会成为自己将来的接班人呢。

丁长顺在和窦莹莹聊学校里的趣事,当然也离不开学习上的一些事,一切学习的新鲜方法即便是还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但是作为老师赵馨雅也觉得可以试试,所以赵馨雅对丁长顺的好感已经不单单是在那一根项链上。

一时间,四个人,就有好几种不同的心思,而丁长顺也在不停的考虑着今晚的收获,待会他还要赶回芦家岭,所以吃完饭也没有耽搁,直接坐窦长河的车去了芦家岭。

今晚,他要做一件大事,前几天,终于如李凤妮说的那样,陈标子来找自己去玩牌,而那时侯,他要的隐形眼镜还没有来到,也不知道龙叔那个老头是不是忽悠自己,但是当自己真的重到隐形眼镜时,他好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令他欢喜不已。

他发现,这副眼镜戴上之后,不单单是能看透普通的扑克牌,就连麻将块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第一次戴上之后,就到村里去转了转,这下差点惹祸。

“虎哥,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来啊,我总觉得这小子不是个善茬”。陈标子说道。

“没事,标子,你小子是不是被吓怕了,以前也不是这样啊,这小子不就是一个披着狗皮的小混混吗,你还真怕了”。王老虎不满的说道。

“虎哥,标子说的对,这事还真的小心点,甭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在公家的人啊,要是惹毛了他,霍吕茂那里是不是说不过去啊”。刘麻子在一边也说道。

“没事,都听我的,你们还是不愿来,我自己和他赌,我这几十年的经验了,还玩不过一个小毛孩子”。王老虎说道。

“谁说我是毛孩子啊,这么大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丁长顺提着一个方便袋进了王老虎的家,说实话,王老虎家里还真是家徒四壁,没有一点家的样,不用说,这家伙输的时候也不少。

“哎呀,是赵警官来了,快进来坐,这话说的,我们说着玩的,哪敢说您呢,是不是虎哥”。陈标子看到丁长顺进来,亚马站起来热情相迎。

刘麻子没说话,但是这家伙眼睛好使,一看丁长顺手里的袋子,眼睛一下子就挪不开了,那里面可是有大约十捆红色的票子,在电灯的照耀下,刘麻子看的很清楚,那是钱,这一样一看,这小子起码带来了十万左右,他不禁有点疑惑,丁长顺这小子一穷二白的,前几个月还在偷东家摸西家呢,这什么时候成了有钱人了。

王老虎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刺激一下丁长顺,可是被旁边的刘麻子用胎膊肘捣了一下,他这才顺着刘麻子的眼神看见了桌子上的方便袋里装的是什么。

“老虎哥,我们怎么赌,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玩,我这人不懂得怎么玩,我唯一会的就是赌大小,也就是谁的数大,谁就赢,当然了,你要是小愿意玩这么低级的游戏也就算了,我主要是看标哥的面子来的,是不是标哥”。丁长顺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陈标子。

“是是是,虎哥什么没玩过,是不是虎哥,要不先让虎哥和赵警官玩玩,我们观摩一下”。陈标子朝王老虎使了个颜色,那意思是这么肥的一只羊,你不宰哥们宰。

“好好,那我就玩玩,先说一下规则,每一把都必须亮牌,要是选择弃权,那对不起,就得掏一百块钱,如果亮牌后比大小,小的输两百块钱”。仗着自己多玩了几年牌,王老虎很托大,一下子将每把牌的筹码定这么高,这下使得刘麻子和陈标子都有点呼吸急促,心想,王老虎太心急了,不过这个时候正是王老虎兴致高昂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为了公平起见,这是我带来的几副新牌,几位都是赌界的老前辈了,可以看看这几副牌有没有问题,其实这是在王寡妇的小卖店里买的,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小卖店再买几幅来”。

“没问题,我们这里玩的牌也是在王寡妇那里买的”。陈标子折开了一副看了看说道。

第28章

丁长顺坐在座位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陈标子洗牌,而王老虎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看着对面的丁长顺,此时的丁长顺在他眼里就是只肥的不能再肥的肥羊。

“第一把,每人三张,交替发牌”。陈标子一边发牌,一边说道。但是谁都没有理他。

丁长顺装作很激动的样子,草过自己面前的牌,站起来草到屋角去看,一张十,两张S,这是一付很大的牌了,回到桌子上边看着对面的王老虎,仿佛是一个正在搏斗的公鸡,脸色潮红,一看就是一个赌徒的样子。

“下面请亮牌”。陈标子目不转睛的说道。

“我这次一定赢”。话没说完,丁长顺一下子将自己的牌翻了过来。

王老虎看了看对面的丁长顺及丁长顺的牌,不禁摇摇头,脸上露出一副轻蔑的神色,这真是一个菜鸟。

接下来的赌盘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直到丁长顺将壹万元输光,这个时候陈标子和刘麻子坐不住了,纷纷要求王老虎退下,好让他们和丁长顺玩玩,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上帝要是想让一个人灭亡,那么首先就是让他疯狂,而今晚的王老虎就是这样,壹万元,他已经很久不知道一万元是什么样子了,而这个任人宰割的菜鸟送上门来,原本是想让丁长顺背一屁股债,没想到这家伙带来了真金白银。

“不行,谁都不换,我把钱都输给他了,凭什么让他走,我得把我的钱赢回来”。丁长顺情绪激动的说道,那个样子真是像一个输疯了的赌徒了。

“看到没,小是我不想下来,是赵小弟要翻本,好吧,还是我来”。

“这样赌,没意思,这些钱是我爸妈留给我娶媳妇的,我这次一股脑倒出来,我们就赌一次,这次王老虎你要是赢了,这八万多全归你,我们就赌这一把,你看看你那里有什么值钱的或者是钱也行”。丁长顺一下子做出一个让全房间里人都目瞪口呆的决定,一局定输赢。

“这个不太好吧,再说了,我这里也没有这么多钱”。王老虎犹豫道。

丁长顺透过眼镜,看到只要先发给自己牌,那么自己这一次稳赢,这才是他孤注一掷的原因,而且前面麻痹了王老虎这么长时间,目的也在于一击必中。

“虎哥这房子也值几个钱啊,就算是叁万吧”。陈标子在一旁帮腔道,其实他是眼红今晚的赌局,钱全让王老虎重走了,心里很是不忿。

“叁万这破房子值叁万?你们蒙谁呢?”丁长顺不同意。

“那你说折多少?”王老虎晓有兴趣的看着丁长顺。

“最多,最多两万”。丁长顺发了发狼说道。

“好,依你两万,但是还有五万多。”王老虎皱眉说道,他本不想再继续赌,因为他老是感觉今晚太顺了,顺利的有点不同寻常。

“再加上嫂子不就完了,反正那也是个没用的货”。刘麻子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滚你妈的,你怎么不把你媳妇弄来赌”。王老虎骂道。

“呵呵,我开个玩笑,虎哥,您哪能当真呢?”刘麻子笑了笑说道。

“王老虎,你还赌不赌,不赌就算了,咱们后会有期”丁长顺不再给王老虎任何机会,他准备一举击垮他的贪婪之心。于是手伸向了桌子的方便袋,里面是捌万多元的现金。

“赌了,再加上我媳妇,八万,要是你认这个价,我们就赌,不认就算了”

“王老虎,你媳妇是镶金的还是镶银的,能值得了五万元,你骗谁呢,现在黄花大闺女值多少钱,我告诉你,两万一个,你媳妇值五万,你还真能开得了口”。

“你小子说什么呢,不赌就算了,我还不愿意呢”。王老虎气咻咻的说道。

丁长顺一下子定住了,用手挠着脑袋,一下子挠下来好几根头发,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好好,赌就赌,拿纸笔来,”

“干什么?”王老虎眼一瞪。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于是,一张王老虎写的纸条就放在了桌子上,手里有一万的现金,房子折价两万,媳妇李凤妮折价五万,如果输了,这些都归丁长顺。而如果丁长顺输了,桌子上的那八万多的现金都归王老虎。

“那好,现在开始发牌了”。等王老虎和丁长顺都写完了,陈标子迫不及待的说道。

“等等”。丁长顺看着陈标子说道。

“怎么了,反悔了,现在还来得及”。王老虎不屑的说道。

“我有一个要求,这一晚上都是先发牌给王老虎,这一晚上都是我输了,这次我要求先发牌给我,否则,我不赌了”。丁长顺说的很坚决。

“赵警官,你是说我出千了?”陈标子脸色一变说道。

“标哥,我信你,你不会这样做,这要是逮住可是要剁手指头的,我只是有这样一个要求,我想换换牌路”。

“虎哥,你看?”陈标子看向王老虎。

“好,就依着他,先发牌给他”。王老虎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第29章

丁长顺死死的盯住王老虎的牌,就目前来说,丁长顺的牌绝对是大过王老虎的牌,但是谁都有打盹的时候,凡事不可以得意忘形,他要防止王老虎这样的老赌棍出老千。

“王老虎,你先亮牌,你要是怕了我就先亮牌”。丁长顺激将道,王老虎的牌早一点亮出来,风险就少一分,所以丁长顺坚持让王老虎先亮牌。

“好,我让着你,我看你小子还能蹦趾多久”。王老虎感觉很不好,眼睛不停的跳,这样的感觉使他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所以一伸手将自己的三张牌一下子掀了个底朝天。

“一张十,一张六,一张十二,虎哥的牌是二十八点,该你了赵警官”。陈标子说道,此刻他的心里也是紧张的发抖,虽然赌了十几年了,但是赌这样大的还是头一次,所以虽然不是自己赌,可是内心的激动还是免不了的。

“慢着,将虎哥的牌拿到桌子中间来,免得待会出什么意外,还有,那张纸呢,拿过来,都放在桌子中间,谁都不许动,要是我赢了,这些都是我的了”。丁长顺开始得意洋洋了。

“快点开牌吧,你小子磨叽什么?”王老虎开始坐不住了,他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于是着急的吼道。

“好,这是我的牌,大家看仔细了”。丁长顺一下子将牌翻了过来。

“啊,不可能啊,一张十一,一张十二,一张七,三十点,这,这,丁长顺赢了”,刘麻子低声说道。

“啊,这是怎么回事,标子,你怎么发的牌?”王老虎眼前一黑,伸手想将桌子上的字据抢回来,但是被丁长顺抢先一步拿走了,连同那些钱一块给拿走了。

“输不起咋的,愿赌服输,王老虎,你不是要反悔吧”。

“反悔,老子反悔咋了,你小子毛没长齐就敢来阴老子,放下,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不然的话,你别想出这个门”。

“呵呵,阴你,我用得着阴你吗,发牌的可都是你兄弟,我怎么阴你,难道他们会和我串通一气吗,真是笑话了,其实呢,嫂子长得还是不错的,跟着你,可惜了,这以后跟着我嘛,我保管她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放心吧,哎,对了,这屋子里东西,一样也不许动,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的话,我让派出所同事来清场”。丁长顺说的斩钉截铁。

“嘿,我还就不信了,我王老虎治不了你。”王老虎说着摸过板凳就要朝丁长顺砸过去。

“你治谁呢,你胆子不小啊”这个时候,一个彪形大汉推门进来了,正是窦长河的司机杜山魁,这家伙开车将丁长顺拉到芦家岭,就被丁长顺给拽住了,丁长顺问过窦长河,这杜山魁是个司机不假,但是这家伙当过兵,一般几个人近不了身,所以拉他来当保镖,免得到时候被黑吃黑。

“你是谁,少管闲事,不然的话连你一块收拾。王老虎喝道。

“呵呵,王老虎你真是瞎了狗眼了,这是窦乡长的保镖,窦乡长是我表叔,你说说他能不管我吗,杜大哥,给这只老虎拔拔毛,这小子赌输了不认账。”丁长顺一个箭步跳到了杜山魁身后藏了起来。

“让开,不然的话我连你一块收拾喽。”望着面前的杜山魁,王老虎大发脾气,而这时候一看,自己的赌友陈标子和刘麻子都已经不见了。

“来,试试”。杜山魁一动不动的说道。

王老虎和杜山魁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没有两个回合,王老虎就被桂山魁给死死的掘在了地上,一只手被狠狠的绕到了背后,看那样子,不是一般的痛苦。

“赵警官,你说句话,要我怎么样才放手?”王老虎嘶声裂肺的说道。

“王老虎,你算计谁不好,偏偏要算计我,还要去李建设家后院点火,你真是活腻歪了。

“啊,你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今天你认不认输?”

“认了,我认了,你想我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明买去和李凤妮离婚,我把这破房子还你,你要是不去,也好,我看你是不是还有脸呆在芦家岭,老婆都被你赌给别人了,你还好意思出门吗?”

“我去,我去,是不是陈标子告诉你的?”王老虎问道。

“王老虎,你觉得问这有意思吗?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何必搞那么清楚呢”。丁长顺模棱两可的说道。

“杜大哥,放开他,我们走,王老虎,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要是以后再在背后算计我,下次我一定弄死你”。丁长顺脸色阴冷的吓人,就连在部队杀过人的杜山魁都感觉到了丝丝冷气。

杜山魁开车将丁长顺送到村委会,丁长顺并没有下车,而是将两千元抽出来递给杜山魁。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咱哥们还用的着这个?”杜山魁眼一瞪说道。

“魁哥,我没有别的意思,今晚天很冷,回去买点酒喝,等有时间了,我们再聚,今晚的事,谢谢魁哥了”。

“兄弟,你客气了,不过说实话,今晚你真的把我吓坏了,我到现在都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最后这一把牌能赢王老虎?”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想赌一把,赌赢了,就是现在的我,赌输了,我就会离开芦家岭,离开临山镇,这就是我的打算,好在是我赌赢了”。丁长顺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是越是这样,杜山魁越不敢小看他,心里想,这样的人心够狠,以后如果不能成为朋发,也决不能成为敌人,这样的人就像是疯狗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逮住你就咬一口。

“呵呵,兄弟,你是个真爷们,我杜山魁佩服,反正要是换了我,我是不敢这样做。”

“呵呵,魁哥你是个正经人,我呢,是一个小混混,所以我敢赌,一辈子有很多事情得赌,如果没有赌。这辈子活的也没什么意吧”。丁长顺说道。

“哈哈,兄弟,我是服了你了,不过我是不行,没有你这样的胆量”。杜山魁说的是实话,谁敢拿十万元去赌,别说没有这些钱,就是有也舍不得。

“魁哥,这身功夫给我表叔当司机可惜了,有时间教教我呗,让我能防身就行,我就是没有你这样的条件,要不然我也想去当兵了”。

“当兵是好,但是没有关系没有钱,照样白搭,况且我这身功夫也不是在部队学的,我原来就会”。

“是吗,那有时间的时候教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你要是真想学的话,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我师父,看看你们有没有缘,说不定到时候会收你为徒弟呢,那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师兄弟了”。

“真的,你师父不会是个世外高手吧,我到很想见见他了。”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行了,我该回去了,过几天窦乡长不忙的时候,我带你去”。杜山魁说道。

窦长河躺在床上,幽暗的灯光里看不到他的脸色。

“你真得想让丁长顺给莹莹辅导功课?”窦长河爱恋的抚摸了一把赵馨雅的脸,那里渗出了几个晶莹的汗珠。

“试试呗,怕什么,就你女儿那成绩,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再说了,我刚辞和我同学打电话了,他现在在海阳县一中打教导主任,丁长顺没有吹牛,当初还有好几个老师到丁长顺家里慰问过,劝他回去上学,但是这孩子当时就像是傻了一样,死活不去,慢慢也就没人管他了”。

“我不是担心的这个,我是担心现在莹莹正是青春叛逆期,他们两个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再说了,丁长顺这孩子也不大,万一两个人发生点什么,那就晚了”。

“你刚才说什么,莹莹和二驴会发生什么?”过了一会,赵馨雅回过神来问道。

“我是说,我怕自己变成丁长顺的老泰山”。

“不会吧,莹莹还那么小呢”。赵馨雅亚马支起了身体问道。

“不会,什么不会,丁长顺这小子和莹莹一样,还是个孩子呢,而且丁长顺比莹莹只大两岁,我还真是担心啊”。

“哎哟,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以后不能让那个丁长顺到家里来了,这样万一真出了事,我上哪儿哭去”。

“这倒不至于,我不担心丁长顺,这小子分得清轻重,我是担心你那个女儿,这小妮子和你一样,热情似火,所以,你只要管好你闺女就行,而且再说了,如果莹莹真能考上市重点高中,那就等于一个脚踏进了名校的大门了,我觉得你监督的严一点,应该没有问题”。窦长河懒洋洋的说道。

“这还真是一个麻烦的问题,对于莹莹的学习,我是尽了力了,一点招都没有了,万一这个丁长顺真的说的那么神的话,就是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赵馨雅一锤定音的说道。

第30章

早晨的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映照在赵二驴的屁股上,感觉暖洋洋的,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屁股一阵疼痛,吓得赵二驴一下子坐了起来。

“凤妮姐,你,您怎么进来了,快点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呢”。赵二驴像个小女孩似的抓起一件衣服护在自己胸前。

“好啊,赵二驴,你干的好事,说,昨晚干什么去了,我管你吃管你喝,你居然拿我当筹码赌来赌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李凤妮一脸的愤怒,手里的改锥指指点点,吓得赵二驴用被子包住了自己身体,他这才发现刚才的疼痛居然是这个改锥的作用。

“凤妮姐,凤妮姐,先息怒,你听我说,我说完你要是还想扎我,那你随便,扎一百个窟窿我也没有怨言”。

“你说,要是说的不对,小心你的屁股”。李凤妮不解气的说道,村子里的小道消息传得快得很,一大早,基本上到街上闲逛的人就传开了,昨晚上王老虎输了个精光,连媳妇都输给了临山镇派出所的赵二驴,今天就要过户了,好像是输掉了车一样,还得过户。

李建设也出去转了一圈,这是他当村支书养成的习惯,当听到这件事后,那是火冒三丈,赶到家里给李凤妮一说,李凤妮心里一苦,扯掉围裙就去找王老虎问个明白,哪知道回到家一看,王老虎就像是傻了一样,不说别的,就一句话,离婚,这使得李凤妮有了点恻隐之心,毕竟是夫妻一场,但是想到这个混蛋竟然把自己当东西输了出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在是赢的不是别人,于是拿着一个改锥直奔村委会而来。

“凤妮姐,我就是看你受苦心里不好受,先声明,你刚才说的拿你赌来赌去是不对的,我是把你赌来了,但是可不舍得赌出去,把你赌给我的是王老虎”。

“你还敢嘴硬,看我不扎死你”,李凤妮说干就干,一下子又围了上来,但是这一次有点背,一下子让赵二驴用张开的被子摁倒在床上,只留了一张脸露在外面,而赵二驴则完的压在了李凤妮身上。

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发觉这有什么不妥,可是随着李凤妮的扭来扭去,大家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局面,赵二驴压在李凤妮身上,光着身子的上身,尽显男子的阳刚之气,一块块的腱子肉足以吸引每一个女人。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你可是警察,有警察欺负女人的吗?”李凤妮小声的威胁道,从自己的头发开始,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那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爱恋的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张开着,好像是久旱的土地需要灌溉一样,渴望着一场透雨将这里的一切都浇个遍。

“凤妮姐,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可是那时候我不敢说,我只是替你着急,替你不值,你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会嫁给王老虎那个王八蛋,我嫉妒他,所以我要毁了他,这样你就得救了,现在好了,是他主动放弃了你,你现在去离婚没有一个人会笑话你,你是被逼无奈,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虽然每句话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但是女人自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涩,这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是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不行,凤妮姐,你一定要听我说完,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会说了”。

“你说,我听着呢”。李凤妮的温柔给了赵二驴无限的鼓励,可是赵二驴突然间感觉到这样不好,妈的,自己就是说一万遍也不抵一次行动更加的令人感到深刻,所以他停止了动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李凤妮,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远,这样的距离能发生什么呢?

李凤妮突然感觉不好,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很久。

就在李凤妮愣神的那一瞬间,赵二驴两手抱住她的头,向她唇上吻去,李凤妮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赵二驴,她不信这个孩子一般的家伙这么大胆,可是事实上就是这样,她实实在在的被一个男孩子吻住了香唇。

赵二驴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下身的小二驴也开始起了反应。

可是李凤妮一点也不配合,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而且牙关咬的死死的。

过了一会,李凤妮见不能挣脱,索性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被动的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赵二驴嘴上,赵二驴还在努力着,他在努力的冲破李凤妮的牙关,可是李凤妮还在坚持着。

第31章

赵二驴用力允吸李凤妮的红唇,然后用舌尖不停的攻击着李凤妮的每一个牙齿,终于,随着赵二驴的双手摸上自己身下的两座山峰,李凤妮苦守良久的牙关终于告破。

在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赵二驴的舌头追逐着李凤妮的香舌,随着赵二驴手上的动作逐渐的深入,李凤妮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此时的她,很想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抱住亲吻自己的男人,可是她动弹不得,只能是被动的等待着她湿滑的舌头和这个小流氓的粗壮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赵二驴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李凤妮嘴里抽出来,没想到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赵二驴的嘴里,激情的用舌尖四处舔动,在赵二驴的口腔壁上来回舔着,赵二驴热烈地回应,李凤妮浑身在颤抖,更用力的和赵二驴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

这时赵二驴一把把被子拉开,两人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贴在了一起,感受到赵二驴强健的身体,李凤妮意乱情迷,手有些忘我的在赵二驴的胸肌上抚摸着。

赵二驴被他摸得心痒难耐,翻了个身让李凤妮趴在自己身上,他从背后把李凤妮的衣服掀开,一对木瓜奶蹦了出来,弹在了赵二驴的脸上,那一双小葡萄正在他的嘴边,赵二驴哪能放过这近在咫尺的诱惑,张开嘴吧含住了一个小葡萄,轻轻的用牙齿咬着,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李凤妮的另一颗葡萄,轻轻的揉搓着。

李凤妮被赵二驴的招式弄得心痒难耐,便觉得下身奇痒无比,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她动了动身子,她的河蚌上面的珍珠碰到了小二驴上面,顿时一阵舒爽传来,李凤妮不由得呻吟出了声。

赵二驴见状,另一只手游走到李凤妮的翘臀上,稍一用力,李凤妮的白虎便紧紧实实的把小二驴夹在了中间,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李凤妮穿的丝质裤子非常薄,犹如一张纸一般,赵二驴能够感受到上面传来的阵阵温度。

赵二驴轻轻地吸吮着李凤妮的葡萄,此时李凤妮早已坚持不住,下身洪水泛滥,赵二驴隔着裤子都感觉到湿滑,李凤妮轻轻摇动着腰肢,白虎死死的在小二驴的身上蹭着,她的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赵二驴身上,一对巨乳把赵二驴压得喘不上来气。

随着李凤妮的摇摆,赵二驴更觉的下面湿的厉害,仿佛他二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一般,爽的他灵魂都要出窍了,他也不由自主的随着李凤妮的摇摆而往上挺身配合,不知过了多久,赵二驴尾骨一麻,他双手抱着李凤妮的屁股,疯狂冲刺起来。

李凤妮感觉到下身的小二驴暴涨,更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两人抱着颤抖了一会,便平静了下来。

“这下你满意了,放我起来”。李凤妮面无表情的说道。

“凤妮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情不自禁,我,真的”。赵二驴有点语无伦次,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是放李凤妮起来,大白天的,他门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凤妮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出门而去,但是赵二驴在李凤妮的眼睛里看到了难掩的羞涩,心里一喜,看来还有以后,一下子在床上跳了起来,可是乐极生悲就是形容赵二驴现在的情况,这张床也不知道有多年了,在赵二驴一跃之下,喀嚓一声,整个床都塌了。

整个村里现在都在议论一件事,那就是王老虎将自己的媳妇输给了梆子峪的丁长顺,这是现在芦家岭天字一号的大新闻,就连派出所的同事都知道了。

“丁长顺,听说你在芦家岭赢了一个媳妇,啥时候过门啊,弟兄们也好给你贺贺”。同是联防队员的王虎牙调侃道。

“对啊,二驴,把弟媳叫来,先给大家看看,大伙好替你把把关哪”。张强也来凑热闹。

“哎哎哎,别胡说啊,我在这里郑重声明,这是谣言,绝对是谣言,这是看我第二个最近的工作不错,这是想抹黑我,再说了,你们几个,平时咱老大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作为国家干部,要不信谣,不传谣,更不能造谣,你看看你们,做到了吗,我真是昔咱所长感到痛心啊”。丁长顺义正言辞的说道,说的那是膝慨激昂正义凛然啊。

“是吗,你还替我痛心,给我滚到屋里来,我有话问你”。丁长顺话刚说完就听到身后霍吕茂的声音。

“哎哟,老大,我正要向您汇报工作呢”。

“好啊,到屋里汇报吧,听说有你在芦家岭,那里太平多了”。霍吕茂讽刺道。

“呵呵,主要还是所长的虎威在,没人敢生事,不然的话,我丁长顺咬死他”。

“把门关上,说说吧,赌媳妇是怎么回事?”

“谁说的,我没有赌啊”。丁长顺一百个不愿意,死活不认。

“谁说的,这你就不要问了,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有没有打着警察的旗号在外面赌博”

“没有。”

“再说一遍,有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这事,所长你立马开除我”。

“哼,谅你也不敢,不过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这也不是个事啊,你想个辄,怎么才能平了这事”。

“所长,我有一个办法,你还是把我退回去吧,我不在这里干了,别人来找你,你可以说,这家伙是临时的,已经开除了,这多好,也省事了”

“你小子是不是讽刺我,我霍吕茂干过对不起兄弟的事吗?”

“不敢,我说着玩呢,这警察我还没有干够呢”。

“好了,你先别去芦家岭了,先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说”。

“好,反正那里的床也塌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不去也好,正好可以休息一下,我这段时间很累的”。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安排别人去芦家岭”。

从霍吕茂办公室出来,正好看到田晓兰站在远处户政大厅的门口,她休息结束,今天开始上班了。

看到田晓兰的倩影,丁长顺心猿意马,赶紧一路小跑,跑到了田晓兰面前。

“姐!干嘛呢!”

“二驴,你来得正好,我今晚回娘家,给我妈过寿,你在半路等着我”田晓兰给丁长顺抛了个媚眼。

第32章

丁长顺心虚的看了看霍吕茂的办公室。

对于这样明目张胆的约会邀请,丁长顺有些紧张,因为霍吕茂上次对他说两次差不多够怀孕了,意思就是不要让他在和田晓兰有接触了,所以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提及此事,霍吕茂安安静静的等着田晓兰怀孕的消息。

可是田晓兰再霍吕茂的办公室门口这样和自己约会,丁长顺不由得感到十分紧张。

但是想到那晚答应田晓兰,要对她有求必应,只好硬着头皮。

“老大,我想今晚回家看看”。丁长顺又去向霍吕茂请假。

“好啊,回去看看吧,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今晚我去芦家岭,你嫂子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要回娘家,我在哪里都是独守空房,还是我去芦家岭吧”。霍吕茂有点无奈的说道。

“老大,你怎么不和嫂子一块回去看看”。

“嘿嘿,他爸妈不欢迎我,我才不去触那个霉头呢”。

“哦,那谢谢老大,我明天一早回来,芦家岭后天就要选举了,应该不会出事”。

“行,到时候你和我一块去”。霍吕茂挥挥手将丁长顺撵了出来。

最后一点担心没有了,原来霍吕茂要去芦家岭,而且这样看来,霍吕茂和田晓兰的家里人相处的并不好。

下午还很早,丁长顺就出来了,他知道,田晓兰一般都是起电动车上班的,而且她的娘家和芦家岭正好是相反的方向,倒是和去梆子峪的方向一致。

这里属于丘陵和山地地形,不多远就会有一座不高不矮的丘陵或者低山,在蓝天白云下,几个人穿看一样的迷彩服,扛着各种仪器在田地里走着,不时的就会停下来取样,间或还有向挖探坑一样向下挖掘,这引起了丁长顺的注意,看了一下时间,离田晓兰来还早,所以他悄悄的跟在这几个人后边,看看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也没有听说这里有古墓啊,不过看这些人还真像是盗墓的。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丁长顺壮了壮胆子,反正现在也是大白天的,打不过就跑叹,先看看干什么的。

“嘿,说你们呢,干什么的?”丁长顺先上来喊了一嗓子,但是没有人搭理他。

“你是干什么的?管我们干什么?”

“我是这里的片警,如果你们再不说是干什么的,我马上报警信不信?”丁长顺摸出手机,那个样子很是正义凛然啊。

“哎哎哎,误会了,警察同志,我们是物探队的,就是找矿的,小王,拿我们的证件给他看看”。一个老点的物探队员盼咐旁边的人说道。

丁长顺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证件,还有介绍信,一看大红的印童盖看,还真是找矿的。

“我们这里能有什么矿,煤还是铁啊?”

“稀土”。小王随口说道。

“小王,你胡说什么呢,赶紧干活,这到天黑干不完就不能回去了”。老点的物探队员呵斥道,看样子是不愿意让小王将这件事告诉丁长顺。

稀土,这玩意丁长顺倒是听说过,丁长顺虽然混蛋和贪玩,但是这小子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好学,以前没有在家里时,每天晚上的新闻联播你是必看的,这到了派出所之后,只要有时间就会上网看各式各样的新闻,东南西北,没有他不关心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知道了稀土是干什么的,还特别关注了因为稀土这玩意中国和世界上许多国家之间的矛盾,现在中国已经是限制出口稀土了,这引起了世界上很多的国家不满。

这里居然有稀土,真是稀奇了。丁长顺躺在旷野里的沟渠边,想着稀土的问题。

“想什么呢?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使得丁长顺回到了现实中,正好看到一身便服的田晓兰骑着电动车停在路边,而田晓兰并没有下车,而是一脚着地,骑在车子上。

“没,没想什么,田姐,你找我什么事啊?”丁长顺脸色一红,那个样子更加使得田晓兰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上来,走”。

“哦,好”。丁长顺上来就要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上。

“你骑着,带看我”。田晓兰一闪身,将车子让给了丁长顺,丁长顺接过电动车骑上,而田晓兰坐在后座上,双手一伸,从后面抱住了丁长顺的腰,

玉手从丁长顺的裤腰处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了丁长顺的小二驴,手指纷飞的套弄着,丁长顺感觉到背后的柔软和下体的刺激,浑身一震,整个人开始有点发飘,因为骑着车,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拐弯,去山上”。快要到一个岔路口时,田晓兰在身后焦急说道,丁长顺带着田晓兰沿着一条小路,一路向上,此刻的小山上静悄悄的,除了风声之外,再也难闻其他声音。

低矮的小山上长满了灌木丛,只有一条小道勉强通到山顶,田晓兰下了车,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西山漫天的红霞染红了整个西山。

山上阵风习习,丁长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到田晓兰的身后,“田姐,这里冷,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二驴,我今天带你到这里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你不是想混个出人头地吗,我可以帮你,也许你不知道,也许你知道,我姊妹三个,我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嫁的不好,熬了十几年还是个派出所长,我也没有好好上学,只是靠关系当上了这个派出所的户籍警察,和我那两个姐姐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个废物”。田晓兰虽然在说自己的不是,但是说到她姐姐时,眼睛里的光彩,让丁长顺也是眼前一亮。

田晓兰看了看丁长顺,继续说道:“我大姐在市里的建设局当处长,她老公是白山市的常务副市长,我二姐本人就很厉害,在海阳县的检察院当检察官,二姐夫是白山市纪委的,你肯定说我吹牛,真这么厉害的关系,为什么霍吕茂还是个派出所的所长”。

“是啊,为什么?”丁长顺也没有想到平时悄默声的田晓兰居然有这样关系网,这可不是盖得,所以不禁对她的话渐渐感兴趣起来。

“因为霍吕茂就是个犟驴,他根本不买我姐姐姐夫的帐,还看不起人家,你说有这样的犟驴吗,和他在一块简直是气死我了,所有这些我都可以忍受,谁让他是我老公呢,我要维护自己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对的?可是现在我后悔了,自从跟了你做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和你比起来,霍吕茂就不是个男人,你懂吗,你懂不懂我说的话?”田晓兰眼睛里居然溢满了泪水,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失望至极的表现。

“我那晚和你在一起时,我才知道做女人有多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不想和霍吕茂有什么瓜葛了,上次我们做过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吃了避孕药,我还想在你这里多享受几次女人的快乐,要是怀孕了,外人都会认为是霍吕茂的孩子,到那时候,我想离婚就被动了。”

“二驴,我知道你是个苦孩子,心比天高,我知道,这里也不是你的终点,你还会想着往上爬,但是你想过没有,窦长河顶多就是个乡长,他能安排你爬多高,要是能爬上去,他早上去了,还能轮得到你,所以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赵二驴听到田姐这一番话,不由得有些动容,没想到田晓兰对他这个愣头青这么上心。

“那,田姐,你为什么帮我?”

“姐想找个靠山,找个大靠山,这样的靠山不好找,只能是自己一点点的往上堆,霍吕茂不行了,但是你可以,你还是个孩子,你有前途,我信这一点,在现在,也只有我能帮你”。

第33章

一句话有多大的威力,不但要看这句话说得有没有水平,还要看这句话说给谁听。

毫无疑问,今天这翻话,田晓兰是说到赵二驴的心坎里去了,他真的没有想一辈子窝在这临山镇,这种**从有了那一百万之后更加的强烈。

“田姐,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的?”田晓兰眼睛一亮,连带着脸上还布满了红霞,自从和李凤妮在村委会的床上搞了那一出之后,他已经不是那个情场初哥了,知道该怎么样哄女人开心,现在,他的目标是跳出这个临山镇,他需要更多的支持,有时候女人的力量是不能也不敢忽视的。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有时候你想活的像人,首先就要学会像狗一样活着,今天的低头,是为了明天昂起头迎接崭新的日出。

赵二驴主动的走向田晓兰,低头看着田晓兰仰起的脸,那是一张期盼的脸,期盼他采取更加激烈的动作,这个女人的表情告诉他,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迎接着这个年轻男人的所有摧残和蹂躏。

近了,近了,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就好像置身于一片花海般让赵二驴感到了心醉。成熟少妇的韵味,让他有点神魂颠倒。这是他这样身心的去欣赏田晓兰,他发现,田晓兰本身具有的狐媚之气令他也难以自紧。

几根手指合成一个窝型,将田晓兰的下巴高高的托起,同时低头去吻她的香唇,食髓知味的赵二驴,一只手固定住田晓兰的脑袋,以便自己亲吻她,另一只手揽住田晓兰的芊芊细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但是这里毕竟是在野外,站的地方都很不好找,更不要说躺的地方了,还是田晓兰比较有经验,挣开呼吸渐渐沉重的赵二驴,回头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向电动车,就在赵二驴一愣神的功夫,田晓兰居然褪下了她的裤子和里面所有的一切布料,手扶在电动车上,弯下腰,只留一个洁白圆润的屁股裸露在外面。

风在静静的吹,田晓兰屁股上的温度在一点点流逝,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赵二驴上来,不禁有点恼怒的回头一看,赵二驴居然看呆了,两眼放光,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在干什么?”田晓兰羞怯的问道。

“哦哦哦,奥奥”。赵二驴这才回过神来。

丁长顺走了上去,把裤子褪到腿弯,早已粗壮无比的小二驴瞬间跳了出来,上面青筋尽显,犹如一条暴怒的青龙,田晓兰看到后心跳不已,赶紧摇了摇屁股,祈求丁长顺的动作快点。

丁长顺一只手扶着小二驴,轻轻的蹭着田晓兰的桃源处,时不时地用他的青龙拍打在田晓兰的门户上,每次拍打都连带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水渍,引得田晓兰惊叫连连,田晓兰被他厮磨的津液横流,不停地求饶道:

“坏二驴快快给嫂子”

“叫我什么?”

丁长顺依旧在门户边左右摇摆的厮磨着,就是不随田晓兰的愿。

“哥哥好哥哥快点进来,我要!”

丁长顺听到田晓兰竟浪荡至此,对准了门口,用力一挺。

“啊”

田晓兰爽的喊出了声,幸好这山谷之中并没有人,她可以不用压抑自我。

丁长顺抱着田晓兰的翘臀猛烈的冲刺,田晓兰的翘臀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白嫩,丁长顺不由得心生爱怜,用力的揉搓着。

每次冲刺田晓兰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这是和霍吕茂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最终在两人激烈的颤抖中,结束了此番战斗。

后来的赵二驴,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姿势,总是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试验,当然每次都是尽兴而归。

“你今晚跟我回去吧,去见见我姐”。

“你姐?哪个姐姐?”

“是在海阳县检察院当检察官的那个,今天是我妈妈六十大寿,我爸爸去世的早,我们想给她过个寿”。

“你大姐没来?”

“她去澳大利亚考察了,也不知道是去玩还是干什么?”

“我这样去,会不会引起误会,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我就说是霍吕茂派你送我回来的”。

“那,我今晚住哪里?”

“就住我家啊”。

“啊?这要是所长知道了,还能得了啊?”

“他怎么可能知道呢,现在都天黑了,明天你先回去,我晚会再去上班就行了”。

“我还是觉得这事有点玄,要不这样吧,我今晚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来,回我们村,这样行吗?”

“你不想见见我姐,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咳,以后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行以后我们专门去找她也行啊”。

“那好吧,走吧,天不早了”。两人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刚才的一场激战让田晓兰更加舍不得这个年轻的小男孩离开自己,但是她也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太大,所以,不得不忍。

“怎么了姐?”走着走着,田晓兰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嗯,没事,还不是你,刚才没轻没重的四处乱捣,我差点让你穿透了,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劲”。田晓兰有点羞涩的说道。

“要不,我骑车带着你吧”。赵二驴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也看出来了,田晓兰走路有点不自然。

“不用,天太黑了,山路不好走,二驴,你这名字是不是和你的那个东西有关啊”。

“嘿嘿,你真的说对了,我们村里有个家伙说我的这个宝贝能比得了两只大狼狗,所以才叫我赵二驴,为这事,我还和他打了一架呢”。

“真是够贴切的,我看你该叫赵三驴,三条驴也没有你的大”。

“田姐,你不能那样说,你说我是驴,那你不成了小母驴了”。

“哎呀,你敢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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